爱吃草莓的阿婷

[瓶邪丧]城春番外2

⚠️严重OOC!!

⚠️本篇以第一视角叙述!!!






他来的时候,我们三个彼时还在集市上采买,我趁着吴邪在跟胖子催促的时间里,我转身向着吴山居跑去。


在刺眼的阳光下,一席银灰色衬衫的他正坐在行李箱上,靠着墙假寐。


这是我在半年里第一次见到他,被风扬起的发丝擦过他小巧的耳廓,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耳朵里的东西,不再是那副熟悉的黑色降噪耳机,心神恍惚多了几分猜测。


这不像他的作为,要是以往,他早该知道有人靠近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靠着墙没有一点反应,心上一沉。


我忍不住向他靠近,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微微发光,衬得他的脸更加精致秀气,我盯着他的脸,喊到:“刘丧。”


“偶像。”


我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。


熟悉的声音并没有让我的心变得轻松,反而更加沉重,我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欣喜,也没有错过他逐渐冷淡的态度。


视线从他的脸上收回,不着痕迹地瞥过他背在身后掐着大腿的手,我略过他推开了吴山居的大门。


我走到廊下靠着柱子望天,实则拿着余光看他,他局促的拖着箱子站在院中,良久,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

没有听到清脆的声音,也没有闻到缠了许久的信息素,我的意识开始不自觉的出神,大脑闪过在听雷时期的一些片段。


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,脆生生地唤我“偶像”。


吴邪他们回来后也察觉到了。


吴邪拎着箱子带他去到他的房间,我还是站在那个位置,分出一些精力去听楼上的动静。


白茶在楼上爆发开,当即翻身上了楼,吴邪陷在他自己的意识里,而他被信息素压的快要站不住脚。


我看了他一眼,暴动的吴邪是他抵挡不住的。


还好只是有些吃力,没有受伤。


我的手搭上吴邪的后颈没有捏,只是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给,因为我的信息素能安抚到他,很快吴邪安静了下来,病为自己做出的事感到后悔,可他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。


“刘丧的左耳聋了,右耳只有正常人听力的三分之二。”在胖子的追问下,吴邪说出了压在心上的烦躁。


吃完饭后,我来到了巡山的某片山头,初春的气息扑面而来,阵阵山风吹动脚下新生的野草,我似乎闻见了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。


包裹着我的外壳,勾着我的信息素,在飘渺的山尖盘旋,一股躁动在体内乱窜。


等回到吴山居后,便瞧见了地上的烟头,一猜就知道是他们两个抽的。


进了吴邪的房间,床上鼓起一个包,我压了上去,唇齿间是淡淡的烟草味,不知道怎么了烦的狠,只当是瞧见某人不爱惜身体留了满地的烟头而涌上的火气。


后来在巡山的途中采了一把野蕨菜回家,推开大门,他的背影正对着我,弓着身子低着脑袋一口一口吃着早饭,侧脸垂下的刘海妨碍到了他的进食,时不时还得撩一下刘海挂在耳后。


纤瘦的身躯藏在单薄的打底衫下,凸出的脊椎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,一长条的脊椎骨从后颈隐于裤腰,衬得他更加萧条,像是池边随风扬起的杨柳。


转眼对上了吴邪含有笑意的眼,我略过吴邪把蕨菜丢给了胖子。


在他踏上楼梯的那一刻,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我站在了楼梯口,却没想到吓到了他。


“偶偶像……救我!”


一闪而逝的光芒,他在懊悔喊出声的那句话,那双大眼应该承载的是星光,而不是灰暗的尘埃。


于是,我伸出手,抓住他。


柔软撞入怀,手攀上了他的脊椎骨,趁他不注意,摸了一把,鼻尖蹭过//腺//体,闻到了他的味道,还挺香。


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僵硬,他推了我一把,挣开了还没变得温热的怀抱,掌心的触感也随之脱离,突然感到有些失落。


“偶像你是要下楼吗?那我就不耽误你了,我我先回房了。”


我低头看了看那只手,仿佛上面还残留他的温度。


待他消失在走廊上,视线再次与吴邪对上,他坐在杏树下的躺椅上,隔着栏楼小院,看到了清润的眼中溢着的调侃和吃味。


我跃下围栏,走到吴邪的身边,闭上眼,满眼都是刚才的触感,像是小孩之间突如其来的竞争,缘由并不知晓,只当是孩子间的胜负欲,以为能得第一名,结果却得了第二名——


失落跟迷惑齐头并进。


“小哥,二叔找你下西北墓的电话打到我这来了,二叔说他你拒绝了。”


“易感期。”


“没事,不是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么,你早去早回。”


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吴邪说的话产生犹豫。


即使知道他在赶我,下一秒还是同意了。


在墓里,尽可能的小心迅速,想尽快赶回去,到最后还是出了变故,甬道发生变故就算了,甚至还放出一只绿毛僵。在躲避和寻找出口的过程中,吴二白的人损失惨重,最后我只带出三个人。


出了墓,立马赶回吴山居,在路上,我的右眼皮在跳动。


吴邪的易感期提前了。


他把刘丧shui了。


我沉默不语,在听到吴邪把他shui了之后,胸口跟塞满了水一样,呼吸困难,我想应该是因为吴邪有了除他以外的人。


当人第二次逃走,吴邪变得比之前更为暴躁,他知道人可能在小花那,但是却见不到人,而小花在瞒他。


吴邪动用了大量的人手,找寻他的下落,我一成不变的做着跟之前一样的事,就是想起他的时间变得多了。疑惑就跟滚雪堆一样,越滚越大。


是在计较他跟吴邪发生了肌肤之亲吗?


一个月后,吴邪派出去的人终于得到了他的行踪——人在西北。


在某个晚风吹拂的夜晚,我和吴邪坐在廊下,灯光背在身后,吴邪抬起头看着我:“小哥,你去把刘丧带回来吧。”


我应下了。


隔天我坐着吴邪买好的票来到西北,抵达他居住的房子时已是月朗星稀,我在门外站了一宿,直至天光大亮,隔壁出来一个白发的妇人。


她问我是不是要找这家的小青年,我点点头,她说他应该还在睡觉,可以让我去她家坐坐,我拒绝了。


过了半刻,我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响,估摸着他应该是醒了,抬手敲了敲门。


那扇门扉打开后,隔了两个多月,我看到了在往后会令我回味很久的画面。


凌乱的发丝,涨红的巴掌脸,眼里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他轻微晃动身子站在我的面前,陌生的信息素满鼻扑来,没过多纠结这种味道从何而来,因为我发现他发烧了。


所以他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?


细白的长腿晃荡在短衫下,阳光衬得金灿灿,膝盖和脚趾泛着红。


脚趾?


他没穿鞋!


我忍不住皱了眉。


“偶偶偶像你怎么来了,要不你你先进来坐,我啊!”

我懒得再听他废话直接打横抱起。啧,推翻刚才的结论,比雨林的时候重了不少,看来这段日子过的还挺滋润的。


掌下是不带着布料的直接接触,肌肤细腻光滑,我扫了眼,深色的底裤露了出来,喉间滚滚,慌忙移开视线。


怀里的人却不安分的开始扭动,啧了声:“别动。”


越靠近卧室越发现,开头迎接我的味道,来源于他的身上,那是他的信息素。


可是他的信息素不是罂//粟//味吗,怎么成了……柠檬味?


他缩在怀里央求道:“偶像求求你了~”


匆忙喂了买回来的退烧药,结果他挂在我的身上不肯下去,软糯的嗓音,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耳边,脑袋在下巴处磨蹭。


“偶像~”


“我难受~”


我猛然意识到……


刘丧,发qing了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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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哥跟吴小狗的较量!!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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