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瓶邪丧]城春番外3
⚠️严重OOC!!
⚠️本篇以第一视角叙述!!!
……
“刘丧。”
声音哑的跟烫了一块炭火。
“偶像,你标记我吧~”
他主动的把自己的腺//体暴露在我的眼前,这是跟Alpha不一样的,原本平坦的腺//体此刻变得肿胀,像是一座小丘包,那是Omega特有的标志。
刘丧,是双x!
奇幻的事情突然降临到我的头上,砸的活了百年的人一顿懵,虽然不知道原理,但是那块腺//体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。
上头遍布//牙印,我知道,那是吴邪的。
心口像是火烧,满脑子都是牙印。
怒意跟酸涩在胸口荡漾,琢磨不透这种情绪从何而来,可是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身上。
自从跟吴邪在一起后,我们双方都未曾想过彼此之间会出现Omega,可现如今怀里多了一个活生生,还在发q的Omega!换做以往,一定会用黑金古刀把对方拍飞,但是此刻我却犹豫了。
他哭唧唧的,散发着好闻的味道,伸长脖子把腺//体凑近我的鼻下,央求着我标记他。
理智跟AO生理在大脑中撕扯。
怀中人似乎有些清醒,意识到双方的动作有多不妥,想从我的怀里挣脱,可却轮到我迷失了心智。强势的把人固定在怀里,用摸了脊椎骨的手拨开他的发丝,抚摸那块散着诱人味道的腺//体。
低哑的嗓音是破开暗夜的利刃。
“别动。”
我低下头嗅着香气的源泉,脑中叫嚣着咬上去,终于满腔的柠檬味在口中回荡,酸涩在舌尖跳跃,满足感瞬间填满心脏,嗓子眼发出一声喟叹。
担心自身的信息素冲撞了他,于是听着悦耳的chuan息声。
……
“别……那里别……”
他让我替他保守秘密,我心血来潮问他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,当听到解雨臣的名字时,莫名牙根一痒。
这种想砍人的冲动,我暂时把它归为AO定律。
顺利的把人带了回去,吴邪没多久就发现了我留在他身上的痕迹,想要覆盖掉的时候,我下意识从门后走了出来阻止了他:“吴邪,吃饭了。”
当晚,我躺在房间里,听到了白日里听见过的熟悉chuan息,我站在另一侧的栏杆边,听着从被打开的窗户里偷跑出来的黏腻//娇chuan和此起彼伏的拍打声。
没注意到掐着手心的指甲几乎没入皮肉,默声盯着快被云层遮住的弯月,遏制住想冲进去把人扒下去的冲动——只因那人是吴邪,我不能这么做。
站了有多久就听了有多久,握住栏杆的手几乎快要粘在上面拿不下来。
望着闪着星光的夜空,恍惚瞧见了泛红的眼尾。
不可否认刘丧真的很漂亮,昳丽的样貌连长白山的雪色都不及他的半分容颜。
第二日我故意踏进他的房间,久久地盯着他的脖子,上头布满错落的红痕。
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低头坐在床边,圈住细的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脚踝,把膏药涂抹在他的脚后跟上。
吴邪不久后进来当着我的面亲了他,手中的脚踝隐有抓不住的趋势,便用了更重的力气固定住乱动的脚。
之后解雨臣来了,趁着他不在,跟我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,我没心思思考这段话的意思,因为我满脑子都在想他刚刚没说完的话,那段没说完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想走?
一直想到夜半更深也没想通,思绪乱的像团麻,当吴邪再次想溜进他的房间时,我堵住了他,不知道是不想吴邪跟他有关系,还是不想他跟吴邪有关系,总之,为了打消吴邪此刻的念头,我跟他缠在了一起。
那天之后,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态度转变,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躲着我。
直到有一天,我带着他去爬山,在山花烂漫的季节里,他像山间的精灵出现在我的面前,我瞥见了细白长腿以外的春//光,两抹茱萸随着山风绽放,看的有些口干舌燥。
他凝望着风景,我凝望着他,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他会不会跟着空中的鸟一起飞走?
我怕我抓不住他。
“刘丧。”
想着只要出声制止,他就还在身旁。
我的易g期在那天之后悄然到临,我跟吴邪在那张床上共赴//乌山。
在huan爱时,身下的吴邪突然变成了他,我的心倏然荡到了一定的高度,那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时,幸好吴邪的声音唤醒了我。
易g期结束之后,吴邪摸进了他的房间,我跟着他的步子紧随其后,听到了他在里面有些愤怒的低吼和求饶,心里咯噔一下,僵了半边身子。
直至后来,我终于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,以前总是看着吴邪的视线,现在却老是追随某个娇俏的身影,关于他的一切统统感到好奇,我想问问吴邪这是怎么一回事,后来我也真寻到了机会。
“吴邪。”
“我对刘丧……”
“小哥,你喜欢他。”吴邪打断我的话,直视我的眼睛,笃定的说,“不信,你可以试试,确认一下。”
我提前回了吴山居,以为会看到满心欢喜叫着“偶像”的他,结果却看到了他坐在别人的跟前,乖巧的任由别人抚弄他的头发,一股邪火从胸口烧起,经久不息。
坎肩走后,我一把扛起他砸进我的被子里,恐惧爬上他的脸,对于他害怕我的心理,我感到生气,箍住他的双脚拖到身下,俯身亲了上去。
酥麻的电流感从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,明明只是单纯的两片唇瓣相贴,却身心愉悦。
我确定了…
我喜欢他。
柔软的双唇被肆意//揉//捏,他在身下绽放出属于他最美的身姿,我故意磨着他,听他呜咽着求饶,终于灌进了花蕊上。
西北的事情突然闪现,我坏心眼的抱着他进了浴室,让他变回Omega又要了他一次,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,感叹Omega的他似乎比Alpha的他还要甜美柔软。
出于私心,我不想让吴邪发现这个秘密。
在吴邪奶奶大寿前,他跟吴邪发生了争执,我主动留下来照顾他。
我带着他再次去爬山,在风光无限的山顶,说出了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胡话。
因为红着脸的他最为神摇意夺。
一个是百岁老人,一个是四十岁的中年人,我们一个两个皆对这个二十出头的小朋友产生了最//龌//龊//的想法,皆对他的//身//子万般着迷,我开始像个幼稚的小孩一样,跟吴邪“明争暗斗”。
吴邪把在床上诱哄他说的话当作了来电铃声,被白昊天他们几个听见了,我暗自窃喜,因为惹恼了他,那么在那几天里他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,不会再有另一个人把他从我怀里夺走半分。
过了几日我们四个去了上次白昊天组局没有去成的烧烤,一个小朋友扯住他的衣摆:“是哥哥,也很漂亮。”
说归说,但是为什么要动嘴?!!
当那个吻落在他的脸颊上,我冒着成堆的酸气,赌气似的没再牵他的手。
我觉得我表现的已经够明显了,为什么他还是看不出来我需要他来哄哄我!
在他偷吃第一颗草莓的时候,我就发现了,我秉着要惩罚他的心思,亲了上去,将他口中的草莓卷进了自己的腹中。
吻毕,调侃他:“还吃吗?”
啧,不出意料他拒绝了,可惜了……
之后我跟吴邪想法一致,把他拖进了厕所的隔间,前后抵着他,在狭小的隔间里,把他办了。
猫鼬不听话,就该有惩罚。
期间一对父子进来了,掌下的皮肤刹时变得紧绷,绞的吴邪几乎动不了,差点城门失守,暗自庆幸在里面的不是我,万一我失守了,那我的颜面在他面前该何存?
“刘丧,糖好吃吗?”
故意在他的临界点问他,堵住不让它宣泄。
结束后我抱着他,对上镜中的他,把那日在山顶说的话解释了一遍。
“我说过,你会更美。”
那晚我跟吴邪两人抱着他,在虫鸣声里沉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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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了来了,久违了,非完整
小哥有什么坏心思呢,只不过想吃独食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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