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瓶邪丧]城春草木深46
⚠️严重OOC!!
⚠️此篇ABO文!!
⚠️请必看合集里的前提!!!
一路上刘丧的手都被吴邪握在手里,吴邪原本还想把人搂在怀里,但是刘丧一直记着他身上的伤,不肯在他怀里,最后却被张起灵搂了过去。
乖巧缩在张起灵怀里的刘丧小小的一团,黑曜石般的双瞳一瞬不瞬黏在吴邪身上,只要一有不舒服的地方他能第一时间发现。
望着这般的小猫鼬,吴邪像是打翻一罐糖罐,五彩斑斓的糖果散落一地,在心间投下引起千层巨浪的礁石,惊涛骇浪般的喜悦、心悸浇翻一颗小小的心脏。
同时针扎般的疼痛扎在心口。
他的丧丧啊,哪哪都好,就是不会想着自己。
没关系,有我。
环在腰间的臂弯收紧,左手在另一边的后腰从容地摩挲着,清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后脑被头发盖住的地方正在被轻轻的抚摸。
“疼吗?”
被突如其来的湿热呼吸,弄得刘丧脖子一缩,脑袋离张起灵的下巴远了些,却刚好可以看见那双漆黑一片的深邃里带着的关切,仿佛被吸引住,木纳道:“不疼。”
粉嫩的唇瓣被啄了一口,脱离开时下唇被两排白齿咬住,羞得刘丧忘了还在张起灵的怀里,直往颈间躲。
脑子开始正常运转后,只感觉后背贴上的胸膛像是一个大火炉,烫的左右不适,尤其是触目可及的棱角分明的下颚和后腰上存在感极强的触感。
悄咪咪挪动身体想要离远一点,却被更为大力的力气桎梏住,低沉磁性的语调暗藏切齿意味。
“别动,让我抱会。”
让我抱会,还好没有受伤。
让我抱会,平复一下身体的异样。
胖子用脚趾头想想后面几人在干什么,偷瞄一眼后视镜,啧了声,暗骂自己没事干嘛去看这些糟心玩意!
到了医院以后,刘丧拉着吴邪强制做了各种检查,最后医生检查得出就是一些皮外伤,内脏都是完好的。
“吴邪,中午吃猪蹄汤可以吗?”
“好呀,只要是丧丧做的都可以。”
在吴邪修养期间,都是刘丧在忙前忙后,从买菜到做饭,再到打扫卫生,都是刘丧在操办。
多了一个伤员的头衔,倒是为他自己谋了不少福利,比如今夜,吴邪溜进了刘丧的房里,摸黑爬上了床,亲吻间刘丧睁开了眼,想骂人时又对上一道无辜装柔弱的眼神,脾气瞬间没了,顾及着某个受伤的人员尽量配合某人。
在亲密相贴的负距离里,只会在难//耐到极致时,发出几声呻吟。
“丧丧,我想听你的声音。”
“……唔!”
在深色的夜里,刘丧沉浮着,抓住唯一漂浮的浮木。
忽然又想到了那日在隔间里,飞蛾围着白炽灯光转,眼里只剩下光,看不见其它。
随着海浪的拍打,他跟浮木一起沉浮,翻涌,吞噬,在汪洋大海中听海浪的声响,与海水融为一体。
张起灵早在吴邪上楼时就发现了,在吴邪讨好的并保证不做过多过分的事(谁信),通过月下朦胧的光,瞧见了安稳睡觉的人的恬淡睡颜,犹豫的松开了圈住纤瘦腰肢的手。
终于在吴邪发出一声喟叹之时,被张起灵无情推开,跌坐在床尾。
谁能忍受在享受极致欢愉中被打搅?
反正吴邪不能,但他不敢反抗武力值超高的张起灵,叫了一声“小哥”后,在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中闷声吃下这次“大亏”。
等张起灵抱着清理干净的熟睡猫鼬回来后,吴邪已经自觉的换好了一床干净的被褥。
刘丧的腰跟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压过,张起灵在浴室给他仔细的清理过,身上倒也还算清爽。
缩在两个人的怀中,即使温暖包裹着他,梦魇也缠上了他,将他吞噬。
熟悉的街道,熟悉的场景,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,留出一小片名为安全感的天地,一切的危难纷纷拒之。
声嘶力竭地喊着,周边像是在播放一部黑白默剧,唯有刺眼的猩红增添了一抹妖艳。
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
三个人扑在他的身上,鲜血从他们的嘴角,刀口处流淌,心脏像被搅碎,只有心脏的疼痛才能跟他们一起承受。
唯一能听见的声音,就是……
“别怕丧丧。”
还有刀刀入骨的红刃捅穿皮肤的声音。
不!
从噩梦中惊醒的刘丧,犹如脱水的鱼,大汗淋漓的沾湿了鬓角,恐惧裹挟全身,沿着四肢百骸流转,吞噬着最后残存的理智。
梦里的一切真实的可怕,眼泪砸进被子里,晕开深色的花。
一只手臂横穿过腰身,凌乱的发丝贴在后腰,刚睡醒的声音沙哑,嘟嘟囔囔道:“睡醒了?”
微弱的颤抖清晰可触,罂//粟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即使脑子再混沌,也察觉出了不对劲,起身抓住刘丧的双臂。
“丧丧,怎么了?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低垂着的脑袋抬起,下唇被咬的发白,泪水打湿了根根羽睫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“不哭昂,梦都是反唔……”
薄唇狠狠地撞了上去,堵住了剩下未说完的话,牙齿咬上唇珠,柔软滑过,莽撞地冲进温热的口腔,湿咸的流水滑进嘴里,带着冬季的哀鸣。
似要迫切的确认对方的存在,毫无章法的渴求。
吴邪愣了一下,转眼反客为主,搂住细腰,箍住后脑勺,主动缠上那软//滑的小舌,与之碰撞,勾着小舌//缠绵起舞。
血腥味渐渐充斥着双方的口腔,可谁都没有后退一步,仿佛只要后退半步,眼前人就会立马消失不见。
亲吻是表达爱侣之间爱意的方式之一,只有回应同等情感,才能给足对方想要的,而刘丧想要的,就是安全感。
吴邪能做的是尽量安抚刘丧,跟他粗暴的吻相比起来,其余的动作可谓是温柔至极。
白茶悄悄攀上罂//粟,一寸一寸填进缝隙里,指腹在后颈上缓慢摩挲,像温柔安抚失控边缘又亮着尖牙的小猫。
几不可闻的哭声跑出二人的齿缝,小猫终于被安抚。
“吴邪~”
糯叽叽,奶呼呼的嗓音如同刚出生,睁眼看不到自己妈妈的小奶猫。
这一声喊直接让吴邪那颗心软的一塌糊涂,哭腔牵起大半疼惜。
“丧丧乖~梦醒了,梦里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存在,如果下次再做噩梦,就在梦里喊我一声,我就会立马冲进你的梦里,把那些坏东西全都打跑。”
吴邪一下一下啄吻在破了口子的唇瓣上,轻柔的哄着陷入梦魇的小朋友。
巡山回来的张起灵急切地跑进屋,刚踏入吴山居的大门就听见一声声令他心疼的哭声。
率先圈住他的是清凉的薄雾,其次是满山的晨间暖意,最后是裹挟着好闻的皂荚味的怀抱。
“刘丧?”
“别哭,我在。”
揽过瘦弱的肩膀好让他依靠在他的怀里,掌心沿着脊椎骨抚摸,眼底晦暗不明。
经过轮流的安抚,情绪算是稳定下来,阖上双眸,侧脸是张起灵的温度,手心是吴邪的慰藉。
哭累了的刘丧在张起灵的怀抱里睡着了,听到微小的呼吸声,张起灵动作轻柔的调整着姿势,小心翼翼的手抽出最后放倒在枕头上,吴邪则小心盖上空调被。
直到到了客厅,张起灵才开口询问:“刘丧,怎么了?”
吴邪揉揉脖子,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:“丧丧做噩梦了,醒来就开始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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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等了,感觉最近好多事。
预告预告,完结倒计时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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